【贺许】不好意思啊,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2)

警告:马人有,怀孕有,孩子爸爸不知道是谁有(bushi)wwww


十分忙碌的最近,总是晚上不是去和同事喝酒就是去跟领导看棒球wwwww

但是真的有认真在慢慢写也同时慢慢脑wwwww

更一发狗血文wwwwww


是我很早前跟 @霍爾的一個小號 开的脑洞

马人光明!!

是平时以正常人的样子生活,但是在孕期因为要用马的肚子怀宝宝而不得不以马人的形态活动的光明!

感觉是微妙狗血的故事,but脑都脑出来了总是要写的w

 @群青与光影⭕️  @一只熊本熊 快来呀w





(3)


【诶,那啥,贺涵哥,我这天天不在厦门的,光明这事儿也没让家里老人知道,一个人在我那儿住着是真的挺辛苦地,】康剑的声音在电话里听着特诚恳,贺涵都能在脑内细致刻画这人的表情,【他是我好兄弟,听不容易一人儿,你就……有事儿没事儿帮着多照顾照顾吧,行不行?】


信息量比较大,所幸贺涵是个高智商高情商的男子,所以很快通过康剑的描述整理出了事情的梗概,也很快觉得如坐针毡,这事儿不对啊。


【我能不劝他吗?但是鬼知道他怎么回事儿,就是不肯去医院打了,】康剑也许平时不是一个特别啰嗦的人,但是说起自己那个过往经历不算太顺利的倒霉朋友就不自觉得变得有些婆婆妈妈起来,【谁知道那男的是有多大魅力呢,呵。】


总之贺涵听了个大致的时间,听了个大致方位,还听了个大致的来龙去脉——算是个……有些熟悉的故事了。


【我能说啥呀,我当时知道他有了还不肯打了我脑袋都大了,这是让什么人灌迷汤了还是招谁下降头了?】康剑的声音在贺涵的脑子里重播,【他跟我说的时候还挺不好意思地说那人儿对他很好很温柔,他也想要个温柔的孩子?我跟你说我这要不是身体好,我当场就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你说这人儿中什么邪了?】


搁下电话之后贺涵面色严肃,思索好一阵之后,啧,先别往自己身上揽,这个时候就得保持冷静,用好死党程皓的话说……就是先静静地暗中观察。


离开曾经的城市之后贺涵过过一段随性而为的日子,晚上时不常地在酒吧喝几杯,也时不常地和几位女性或是男性有过不超过24个小时的短暂关系,各取所需目的单纯。拥有动物第二型的人他印象中只接触过以为漂亮的女性,有着百灵鸟一般的美丽嗓音,上船时发出的声音都优雅婉转。特别狼狈窘迫、毫无优雅从容可言的人他也只接触过一位,事实上一开始他只是一时多管闲事,好心打算帮这位显然是来错了酒吧的先生解围。


男人安静地在角落,局促地想要起身出去却因为酒保的关照而错过了悄无声息溜出去的时机,贺涵抿了一口酒,默默地看着俨然不懂得如何从容开脱的人硬着头皮顺着酒保的诓骗点了杯不便宜的镇吧之宝,然后在喝到第一口的时候皱起脸来又强撑着咽下去。啧,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狼狈丢人呢。


男人始终低着的脑袋抬了抬,已经有些醉意的眼睛胡乱瞟了瞟四周,目光掠过贺涵的方向但是显然没有注意他。总之他贺涵就是个好管闲事的人,并且似乎业务范围已经不能局限于女性了。贺涵在吧台前盯着那边看了好一会儿,几乎已经从窘迫的男人身上看出些姿色来了,男人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刚才让贺涵琢磨出来的那点姿色瞬间就散了,而孔先生用自己惊为天人的眼力洞悉了男人的动作背后的含义——这人似乎找不到钱包了。


唉,贺涵看着那人面前还剩一个底儿的杯子,深觉这男人不适合坐在南方的高调小酒吧喝酒,倒是不如在北方的小馆就着一小杯啤酒……或者王老吉,吃点儿东北大拉皮儿。啊,没有地图炮的意思,换成缩在江南的路边小摊塑料椅上吃小馄饨大概也看得更顺眼。总之,那男人高大的身材和仔细看来真的不错的面容并没有为他出现在这酒吧增加任何协调感,反倒不知为什么整个人的气质都看上去窝囊又衰小。又总之,他可能要管闲事了。


孔先生不动声色地靠过去,落座在男人身旁,后者没抬头,不知道注意到他没有,依然自顾自地紧张着。贺涵从不点这家酒吧的招牌,因为性价比一般,价格属实有些乱来。他打了个手势告知酒保买单。


至于最后好心管闲事试图把人送回家,怎么就偏偏送到了床上去……贺涵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紧皱眉头总结了半天,久到汤圆觉得饲主搞不好在沙发上瞧瞧去世了,遂凑过来在他脸上一通拱蹭嗅。可能是因为那男人支吾半天说不出自家地址,反倒还呜呜咽咽地开始道歉的样子略有些让人心痒?又或者是代驾开车技术不太好,男人跟着贺涵坐在后座时呼吸不太顺畅继而不小心倒在贺涵肩上的样子太柔软?


唔,大概是因为那阵子刚忙完工作上的一个大项目,贺涵算是心情过于轻松,或者说是掉以轻心,以至于浪了?他赶紧为自己开脱,也要怪那男人的,谁让他把他的好意当做宣泄难过的机会,逮着他就抽噎着抱紧了,嗓音酸涩地说着什么再也见不到了,什么婷婷,什么加拿大。最后贺涵想来想去总结了一下,被下降头的可能是他自己,不然怎么会看着那个惨兮兮的可怜男人,有那么一瞬间心动的感觉。


真的只是一瞬间,然后他们就滚到床上去了,贺涵回忆了一下,那是很烂的吻技,却是很香甜的孤注一掷和自暴自弃。


所以……贺涵将思绪拉回来,何以证明,隔壁这位怀着身孕的马人先生许光明,就是当时那个抠抠索索没带钱包,却意外有点美味的倒霉蛋儿?这么说显得他很人渣,但是贺涵先生真的没考虑过要记住任何一位一夜情对象的脸,何况当时两人都喝了,也没人提醒他这位是为拥有受孕能力的马人先生啊?归根结底这还是怪你,贺涵掐着鼻梁在心里骂自己,鬼迷心窍,突然上船,兜里也没套。


不,贺涵坐起身来,他还有一线生机,许光明显然也并不认识他的样子,没证据说明那晚他们两个人就真的躺到同一张床上去了不是吗?贺涵偏了偏脑袋看见了自家洗衣房微微没关上的门,是哦。


第二天早上那男人似乎着急上班,在贺涵迷迷瞪瞪的时候说着上班要迟到,然后相当窘迫地向他不知道是道歉还是道谢一通,叮叮咣咣地离开了。总之那天天气很好,贺涵不用坐班,所以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放着酒店每个房间都有的便签本,上书几个潦草但是不难看的字,内容大致是关于酒店房间费用的分担意愿,和一个手机号码。


贺涵嗤笑一声,没搭理,暗自感叹这人不知道该说是心大还是怎样,一晚上出了那么多洋相,一夜情之后落荒而逃竟然还记得留下联系方式。


不过穿戴起来贺涵才意识到,领带被那家伙错拿了。也罢,一条领带,给他吧。


从回忆中醒过神的贺涵再次提醒自己不要瞎想,虽然这个许光明的确让他觉得怪可爱的,但是一开始让他去想象自己突然就成家造人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有些难以立刻接受的。不不不,先不要着急被迫庆祝当爹之喜,是不是他还说不准呢。


不早了,贺涵给自己热倒了一杯红酒,生活精致的孔先生自从脱离了前半生的混乱忙碌之后便习惯于在睡前读几页书静静心……今天也可以是压压惊。


不过生活总是喜欢在人掉以轻心的时候带着惊喜迎头而来,贺涵在逐渐说服自己隔壁那位真的让他觉得有些可爱的孕夫先生怀的并不是贺小涵之时,也是相处过程中在脑中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逐渐酝酿起某种几乎是喜爱的情绪时,他在被康剑千叮嘱万叮咛得陪着许光明去医院产检回来后,在许光明的家里,确切的说是康剑的房子里,衣柜旁被许光明摆满了学术资料的桌子上,看见了自己那条消失已久的领带,卷得整整齐齐,放在台灯旁一开灯就能被照亮的地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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