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许】我的女朋友许光明(民国AU,许光明性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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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慎入wwwww

警告很多:BG,许光明性转,贺涵第一人称,OOC,脑子有病且自我感觉良好wwwwwwww

和 @霍爾的一個小號 & @群青与光影 讨论的民国女学生aux

一个没有经历过失败婚姻、女儿受伤、牢狱之苦的民国女学生girl许光明wwwwwww






【我,我可以吗?】许光明有些结巴,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回答。


我仿佛已经听到了欢欣鼓舞的胜利号角,但是我不应该得意忘形,事实上我应该为她考虑周全。于是我轻轻撩开她的头发,手指滑过她光滑的皮肤最终托住她的侧脸,【不着急,你要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我,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开心。】


话说完我有一丁点儿的后悔,我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但是我依然把话说得有些严肃。我想大概因为我真的是非常严肃地在对待这份心情,我希望美好的感情只会升华不会消亡。


许光明的眼睛亮亮的,在黑暗的车内,但是她的眼睛亮亮的,表情好像有点高兴,或者好像要说什么。不过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握了握拳头轻轻敲敲自己的腿,好像在给自己打气一样。


之后我们仍然去喝咖啡,许光明依然抱着书坐在阳光下一页一页地吸收知识,依然在吃到奶油小蛋糕的时候欣喜得满眼都是笑意。我告诉自己不要心急,现当下的生活非常令人满足。


我告诉许光明我希望她能跟和我共同前往明家大宅为明楼和凌远二人接风,本以为她会有些胆怯,然而她思忖片刻便答应了,我有心逗逗她,便问她怎么这次没有犹豫了。她腼腆地表达了对我的交友圈的欣赏,并坚持认为和我的“优秀的朋友们”接触让她学到了很多东西,这让她十分向往。好嘛,我勉为其难地将此看作对于我择友能力与社交能力的肯定,虽然夸的似乎不是我。


不过她很快就给我带来了另外一个惊喜。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在进门之前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角落上绣着一只彩色的大尾巴鸟。老实说那动物看着像只脖子很长的鸡,但是通过颜色和尾巴的形状,我判断那是一只孔雀。


老实说那刺绣的本事是很不怎么样,许光明不是一个善于女红的姑娘,但是那手帕我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了上衣的口袋里。我想也许在商业宴会的场合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拿块手帕来使用,喷上我自己惯用的男香,让它同时带上属于我和许光明两人的影子。其实我从来没有收到过女孩子亲手刺绣或是编织的东西。我留洋念书早,在国外自然不兴什么送手帕送香包的,而回国之后结识的女子多是富家女孩,有几个人真的掌握这些东西我不知道,但是她们若是送我东西,也多是钢笔领带袖扣香水之类。


第一次收到这样朴素的手工礼物,我简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习惯了做工精细却全然看不出制作过程的高级制品之后,这有些笨拙的手工艺就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又心头一暖了。留洋时我听过研究人类心理的教授讨论男人对于女人最初的审美与品位多半来自于自己对母亲的印象,那时候我对此说法毫无认同感,我几乎对自己的母亲没有印象——她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但是眼下看着许光明很显然是绣花时不小心在手指上扎出的小小伤口,我突然思索,难怪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们即便在外面花天酒地净找小狐狸精共度酒宴的时光,末了也总是要回到家里那个也许除了作羹汤和带小孩之外似乎全无其他长处的妻子身边。我当然不是说我希望许光明会成为留守在家为我持家看孩子的糟糠之妻,然后自己去外面与小妖精们厮混。打那个比方只是想表达,我们在心里头总是向往那个会温柔对待自己,亲手为自己做些什么的人,就好像我们打心里亲近为我们准备吃食,又亲手给我们做衣服的母亲一样。许光明估计也不善于做饭,就像她不善于女工一样,但是我向往她身上那种恬静的朴实,和会亲自为我绣花的温馨。我不需要她像家里帮佣的仆人一样善于家务和缝缝补补,若是有朝一日我和她有了孩子,我也不愿她在一切琐事上为孩子操劳,但是我贪恋她这份满是强烈家庭感的温柔和付出,我认定不管怎样她都是个好女人,也会是一个好母亲。


我约了许光明在去为楼远二人接风的前一天见面,她戴着我给她挑选的发卡,学着我之前教的样子把头发放下来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坚持带她去买一身衣服,真心的在内心紧张着,希望这么些日子的往来能拉近我们的距离,让她不要那么在意让我破费的事情。千金小姐们挽着我的胳膊要求我给买洋裙手包的时候可从从来没含蓄过,我无意将许光明拿来与她们做比,然而我要如何才能让这害羞的姑娘安心地让我宠一宠呢。


令我意外的是,许光明这一次没有羞怯地拒绝,只是小小声地红着脸凑到我耳边对我嘱咐不要去太贵的店里买衣服。其实我本来担心许光明会在意我是不是嫌弃她自己的衣服不够好看,然而事实上,她对于买新衣服这件事情似乎也是有些小小的兴奋。我从我们路上的交谈中弄明白,许光明由于上学时总是穿校服,而课外又多数时间用在念书上,所以似乎没有什么机会像别的女孩儿一样花功夫打扮自己,平日的穿着只是在校服和朴素的常服之间转换,家里人又本着“有的穿就行了”的原则,所以她总共也就一两身“好衣服”,又因为都是家里人给买的,实际衬不衬她就另说了。


我们为她挑了一身相对简单的乳白色洋装裙,端庄的长度和简洁的设计让她看上去精神而大方,裙摆和领边的蕾丝、小珠又给她添上些女孩子气的小小点缀,略微抬高的收腰线让她的一双长腿更显修长,那流利的线条甚至让我想起了留洋时看见过的时装模特海报。半透明的袖管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却让我觉得那隐约看见她肌肤的感觉纯洁中竟还含着一丝丝的性感,只是想象我可以在日落后的微凉中将我的外套轻轻搭在她身上,就让我联想到一种只用唇瓣相贴去亲吻爱人的亲密和悸动。


我笃定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这个女孩留在我的身边,永远,永远在我的身边。


之后的接风宴上,许光明和庄恕、凌远二人相谈甚欢,我甚至都有些嫉妒,怎么那两位大医生对她的吸引力能这么强大。谭宗明撑着下巴似乎很享受地看着那三人融洽的交谈,在明楼向我投来微妙的眼神时轻巧地挑起话头【我看贺涵和她挺合适的。】


佣人端来了小碗的糖水点心,明楼打断三人的对话,让佣人把三只小碗端给他们,一边从托盘上拿过自己的点心,用调羹翻动着抬眼看我,很狡黠的样子,【是个非常独特的女孩子,我觉得她不错,你可得好好珍惜啊,不然我可不介意介绍阿诚给她认识认识。】


切,这个明楼,就知道到处炫耀自家的弟弟,我腹诽,我可是知道的,他们家那个优秀又英俊的二弟现在可没法给我带来什么威胁,毕竟早些回国的阿诚最近和捕房的一位小巡捕可是往来甚密呢,哪儿可能他招招手就回来打扰我和许光明呢。


不过我觉得很高兴,显然我认为重要的朋友们都对许光明给予了高度的认可,而许光明也在我的朋友圈里寻找到了一些快乐——她真是个不一样的姑娘,毕竟对自然科学如此着迷又迅速对医生的工作感兴趣的女生,全天底下我可能也只认识一个了。


当然她身上与旁人不一样的地方远远不止这么一点。我从没有想到过我会在这样一个朴素的姑娘身上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口才不再好用,她的单纯美好和羞涩恬静都很好,我不知道如何用更花哨的词句去描述,可是每每当我将目光投向她时,当她看着书睫毛在阳光里染上金色时,当她走在我身侧红着脸盯着前方的地面时,当她歪着脑袋听庄大夫凌大夫向她传授知识和见闻时,我觉得我看到的不只是当下的她,而是每一个存在于我的想象和期盼中的未来的她,一个未来生活在我的身边,与我携手共老的她的样子。


我们从明楼那里出来,许光明脸蛋红红的,明明她是全场唯二没喝酒的人之一,却也是一副微醺的开心模样。庄远二人显然让她觉得受益匪浅,她甚至在回程的车上轻轻哼起小曲儿来,在我看来不能更可爱了。


那天是历史性的一天,我照例送许光明回到家门口,许光明穿着那身美丽的乳白色连身洋装裙,身上披着我替她准备的线织小外套,回身盯着我看了几秒,踌躇着,然后张开双臂拥抱了我。虽然之前就说过我早就听见过胜利的号角,但是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我依然感到受宠若惊。许光明温暖而柔软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双臂在我肩头,踮起脚身子依偎着我,羞红的脸蛋藏在我耳边,我觉得自己在那一刻仿佛捧着一团羞怯的白云在怀中,我的光明。


【我、我想和您交往。】


她怎么紧张得连敬语都跑出来了。我在心里放起烟花来。


说我老成也好,说我无趣也好,我们的恋情是平淡而温柔的,有的时候像凉白开一样甘甜,有的时候像冰糖水一样平淡。许光明成绩优异,我得自夸一下,有我陪着,她自然是过得开心的,高中剩下的日子过得顺利。关于大学的问题,我又得自夸一下,我擅长讨人喜欢,许光明的父母对于我的见多识广又十分信任,所以在我们向两位家长坦白了恋情之后,许多事情二位都让许光明来咨询我,而我自然尽心尽责,包括在许光明顺利考入大学之后带着她到距离学校较近的地方居住——我没有告诉她,那套我宣称自己名下恰巧与学校靠近的房产,实际上是我提前私下咨询过两位长辈的想法后赶忙找人帮着置办的,为此我还欠着谭宗明一顿饭呢。


一起生活充满乐趣,不善家政的许光明做起家务来本事平平,偶尔绣花不小心扎到手之后还是会脸红红地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不觉得那笨拙有什么不好,我把她的手拉过来亲亲她的指尖,【你是我的公主,不会做这些有什么奇怪的。】


许光明会笑得很羞怯,但是会小心翼翼将手里绣了一半的手帕放在小桌上,然后凑过来依偎在我身上,满足地小声说只有我一个人会把她当成公主。


岁月静好。她会从大学毕业,成绩优秀学富五车,她也许会像凌大夫、庄大夫那样成为一个医生,也许会做相关的行业,比方说制药或是其他的什么,而我则会继续经营我的生意,我们会成成为我的生意伙伴们眼中幸福而惹人羡慕的一对,我会比现在更宠爱她,每天都更,而她,我眼下最希望的就是她能在大学下课走出来看见我时,像个被娇惯的小丫头一样飞奔过来扑进我的怀里。


总而言之,我觉得我们该结婚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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