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变成非洲人(神经病突发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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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爾的一個小號 给我发了一张动物照片,我就迷幻地脑了季凌。

 @群青与光影 陪我写完w


愉快w

非常严重的OOC和神经病,这文真的有病啊wwwww

总的来说就是这样了,FF要去睡觉,晚安👋




1)


凌远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趁着太阳还没有真正猛烈起来,拿着一只尺寸相当的奶瓶走出自己的小屋,并且第不知道多少次地告诉身后尾随的黑豹现在暂时不要跟过来,免得吓坏幼崽保育栏里的小宝宝们。


南非还不错,和凌远一同到达大猫保育基地的志愿者学生在下车的第一秒就张开双臂拥抱大自然的空气,大声感叹道【啊,这光!啊,这水!啊,这波!】然后接待处走来了两个相当漂亮且身材凹凸有致的异国美女,于是少年又感叹了一遍【啊,这波!】


空气好,山好水好,人好,大猫也好。


除了防晒和防蚊虫工作必须做得很好。


幼狮抱着奶瓶在凌远的臂弯里打了个奶嗝,然后扭着身子想要跳下去。


2)


伺候完几只幼狮吃第一顿饭,凌远回到屋里准备洗漱一下把自己拾掇好,还没来得及弯下腰去,就有一个呼噜呼噜的大脑袋从后拱了拱他的膝盖窝。


【大白别闹,】凌远毫不在意地向后抬脚推着大猫离自己稍微远一些,然后淡定地低头洗漱。


大白是一只黑豹,虽然是黑的,但是叫大白。初来基地的时候大白受着伤,凌远为了时时照顾他,带着他住在了自己的小屋里。晚上凌远有时打趣脚边休憩的大猫,你怎么这么黑,生活在这里晒得吗——当然这只是凌远一个人身处异国打发无聊的方式,没有几个人能够在照顾美丽的动物时忍住不和它们说话。


然后黑豹就生气了。


并没有哪种豹子天生就是黑色的,只有时不时出现的黑化现象,不过这种现象多发在美洲和亚洲的豹中,非洲则比较少见。难道这家伙不喜欢自己的一身黑?


反正黑豹生气了,身体还伤着就挣扎着想要起身爬过来,却又不攻击凌远,最后在吓出一身冷汗的人面前发出抗议的声音,用爪子在凌远的脚上膝盖上轻轻抓挠表示了不爽。


好嘛,不说你黑,你白,成不成?


凌远有点喜欢这种好像带小孩的感觉。


3)


后来黑豹就叫大白了。


而且黑豹拒绝离开凌远的小屋了。


【但是你得在外面把东西都吃完,我的屋子里不允许有生鲜肉质和血液,】凌远看着在保育区野放一下午之后回来挠他的小屋门的黑豹,实在拗不过,好吧好吧今晚允许你睡进来。


然而接下来就是好吧好吧破例多一晚,今晚也,还有今晚——好吧,既然负责人放行了,你进来吧。


黑豹高兴地跟在凌远脚边挤进了属于这位志愿兽医的小屋,并在第一时间躺下打滚,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并且扭动身体,表达喜悦和寻求抚摸的样子和一般的家猫并无差别。于是凌远揉了揉太阳穴,假设自己饲养了一只体形比较大的黑色家猫。


【你不要上床来,睡不下的,你现在也没受伤了,不需要上来睡了明白吗?】


黑豹开始从胸腔深处发出响亮的呼噜声,端正地趴在地上两只前爪交叠,歪着脑袋用非常正直的眼神盯着凌远看。后者被盯得受不了,小心翼翼伸手过去抚摸黑豹的脑袋,此举被黑色的大型猫科当做小小的妥协,于是得寸进尺的站起来凑过来,不停将自己的脑袋往凌远手心里送,最后呼噜呼噜地将大脑袋搁在了凌远的大腿上。


好吧。凌远拿来一块打湿的小毛巾,认命地替兴奋地站在床边的动物擦爪子,擦脸,还要擦擦肚子。


4)


其实让黑豹上床睡搞不好是个明智的决定,凌远早上醒来时浑身暖融融的,常年体寒的人脚在美丽炎热的非洲国家也总是要在深夜只有十几度的温度下觉得手脚发凉,更何况他们在沙漠边缘,然而脚下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恒温的大型暖宝,幸福来得很突然。


听说蟒蛇会在发现心仪的猎物之后把自己拉长贴在猎物身边,以此来检测自己是够能够完全将猎物吞下。凌远在温暖的呼噜声中缓缓苏醒,身体被哄得暖融融的,舒适,并且在短暂的赖床时间里认真地开始思考关于黑豹拉长身体贴在人身边代表什么意思。


黑豹大概是很喜欢他吧。


凌远尝试着脱身,但是在扭动身体的时候被黑豹用大爪子一把搭在腰间,接着呼噜噜的猫嘴凑上来自然而然地磨蹭凌远的肩颈。


——好像一对情人一样了。


【大白?】凌远慢慢覆上那只大爪子,于是身后的大猫发出愉快的轻哼,用力拱了拱他的背。


——一副拉着爱人赖床的样子。


凌远不禁感叹,离婚后空窗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连猫科都能撩到他了。


5)


其实凌远已经有觉悟了,黑豹要这么跟着他来来去去,还会耍脾气提要求的样子其实就跟一个大小孩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区别——然而凌远显然忽略了一种可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身份叫做年下恋人。


黑豹多数时候表现的也不过是全心的依赖和亲密,不过在基地接纳新鲜血液的时候——不论新来的是志愿者还是大猫——他都要略显焦虑地在凌远周围打转,像每一只强大的雄性猫科一样用自己的脸颊、身侧不停磨蹭属于自己的东西、地区以标定地盘,这些被标记的事物包括凌远的小屋,小屋前的三级小台阶,小屋后的一些杂物,小屋前围成三角形的三棵树,以及凌远本人。


像极了小孩子又像极了男朋友的占有欲。


新来的其他大型猫科接近凌远时黑豹还要示威一下,说不清楚是在宣誓主权还是在保护“饲主”。


当然凌远也不至于自我膨胀到觉得这只黑豹爱上他了,只不过久而久之却发觉自己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待遇了,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自己承认,每次有新人或是新的大猫到达基地时,他甚至是期待看到黑豹略带敌意的表现。


但是他依然希望黑豹不要在刚刚喝完水或是吃完肉时跑来用脸蹭他,前院长,知名医生凌远,即使是在南非的大猫保育基地,也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洁癖。


6)


【大白,今天我们得和这家伙共享屋子了,】凌远拥抱婴儿的姿势抱着一只身体虚弱的小狮子,低头嘱咐脚边有些焦躁地扒拉着他裤脚的黑豹,后者发出了两声重重的鼻息,接着用额头拱了拱他。


大型猫科的幼崽柔软乖巧,被凌远搂在怀里每隔一段时间就用奶瓶喂一次奶,一边打着奶嗝一边蹬小腿儿。这就和照顾婴儿有些类似,凌远一晚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不得不起来检查身边的小家伙,喂奶并且照顾它便溺。


黑豹趴在床尾,身体蜷缩成一团,下巴搁在两只前爪上只有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跟着凌远的动作来来去去地看,显得十分乖巧。每次凌远抱着小家伙躺回来睡觉,黑豹就挤过来一些把下巴搁在凌远的腿上,倒还显得有些委委屈屈的了。


基地的其他志愿者和工作人员知道凌远的身体不太好,于是第二天就有其他兽医来接走小狮子。晒成金橙色的白人大哥闪亮地表示凌远今天应该多补觉,要是因为休息不好而生病就麻烦了。于是凌远简单吃了些东西就回去歇着。


迷迷糊糊中,一个温暖的大脑袋拱了上来,伴随着迫切的呼噜声。


凌远眯缝着睁眼看了看,床尾的大猫挤上来,强行缩起身体试图团进他的怀里来,发现了凌远的眼神之后赶紧扭动着转身,确保凌远能够看见自己的脸,同时拱蹭露出撒娇一般的纯真表情。


凌远无奈抬手揉了揉大猫的脑袋,后者立刻得寸进尺地往凌远颈窝里拱。


连奶娃娃的醋也要吃,凌远突然觉得心头有点甜。


7)


凌远身体不舒服。


其实虽然身处异国而且当地条件也不及在家舒适便利,但是由于当下既不用辛苦陪酒拉赞助,也不用连台手术不吃饭,总体来说身体状况是好了不少的。但是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身体就是弱一些。凌远想来想去只觉得除了前一晚在寒冷的沙漠边缘忙着救治一只猎豹时受了凉,其他大概没有什么特别会导致自己胃痛发作的事情了。


没体会过胃痉挛的人不会理解那种痛。凌远被几个大学生志愿者驾着送回小屋,黑豹十分着急地跟在一旁徘徊。志愿者本想着让这位额头冒着冷汗的兽医一个人安静休息,摸着黑豹的脑袋想带他出去。然而黑豹一矮身子挤过了众人然后温驯地爬上了床尾。


凌远似乎十分习惯这样的就寝配置,轻轻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垫,黑豹高兴地缩起身体爬了过去,完美地把自己贴墙嵌在凌远和墙之间。


好嘛,一对好朋友。志愿者们笑着关门出去了。


早听说猫科动物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一般用于表达自己的舒适,有时也在压力大时为自己减压,或者是在受伤时发出呼噜声“促进”自己快快痊愈。凌远在山响的呼噜噜中竟然觉出了一种宁静,眯着眼睛弯起了嘴角,手也伸过去,大着胆子塞进了黑豹肚子上的软毛里。


8)


也不至于一整天就用在睡觉上,凌远在午饭前醒来,因为实在不是太有食欲,逼着自己稍稍进食之后便回到小屋的沙发上坐着,难得真的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地从行李中翻出一本《季羡林文集》,不是太认真地看了起来。


不,凌远没有阅读障碍,也没有注意力不集中的问题,主要问题来自于黑豹。多数情况下黑豹是要在凌远吃午饭的当口自己也去自由奔放以下的,然而今天凌远不舒服,于是在午饭期间他相当充满保护欲地在凌远的脚边打转,不停用额头拱蹭着他,饭后几乎是推着他回到了小屋,显然是很关心他了。


凌远因为是医生,而且从能力上来讲同时能够胜任治疗人类和治疗动物两个大领域,所以待遇相当不错,所居住的这间小屋空间也相对宽敞——但是这里毕竟是保育基地,条件能好哪儿去?所以沙发说来说去也只不过是能挨着坐下两人的短沙发。


不过黑豹不介意的,他显然是要和凌远平起平坐的,所以他挤在沙发上。


白天比较热,既是是常年体寒且真的不怕热的凌远也觉得热,但是黑豹不觉得,黑豹觉得凌远必然是需要他的,于是他愉快地伸过两条前肢,自然而然地放在凌远的肚子上交替用力,一本正经地踩起了奶。


猫科踩奶这个行为本身并没有被科学明确地解释过,但是绝大多数的猜测是当猫踩奶,他们多半是感到舒适或是在试图安抚自己,这个行为源自于他们在幼年时期推揉母猫的腹部从而得到奶水。凌远从《季羡林文集》中抬起头来盯着辛勤工作的黑豹看了一会儿,陷入了关于黑豹踩奶到底是因为感到愉快还是为了得到奶水,还是说因为与人相处久了所以悟透了在别人不舒服的时候揉揉对方的相处之道?


9)


两年时间很快的。


凌远的志愿者生涯即将结束,最近时常在闲暇时间里盯着黑豹发呆。黑豹最近不知道对凌远的衣服产生了什么执念,有时会叼着他的某件运动衫打滚,凌远盯着他自娱自乐的样子心里想着有趣,他曾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指着骂冷面无情,却连告别一只动物的念头都会令他胸口发堵。


唔,这大概是身在异乡所以才容易多愁善感吧,凌远自我安慰,毕竟黑豹怕是整个基地里和他最亲密的存在了。


他突然觉得很悲伤,这么长时间来他得到的最亲密的关怀怕是都是来自这只毛发黑亮的大型猫科了。


【真想带你回家去。】凌远小小声地咕哝,反正也没别人听得懂,他现在是基地里唯一一个说汉语的人。黑豹丢下衣服,挤过来靠在凌远的腿边上,伸出粗砂纸一样的舌头在凌远的手背上一下一下地一边表达对这个人的喜爱,一边虐待对方手背上柔软的皮肤。


凌远把黑豹的爪子和毛皮擦得干干净净,然后破天荒地掀开被子搭在对方身上,黑豹发出震天响的呼噜声,又用舌头残害凌远怎么也没能真正晒黑的脸蛋,后者小心躲了躲,在睡前鬼使神差地亲了亲黑豹湿润的鼻头。


真舍不得。


10)


黑豹不见了。


其实这家伙早就可以被放归了,只是由于他实在喜欢黏在凌远身边,每次放归都以失败告终,所以基地就默认他无法适应野生环境而将他留下了。谁也没想到他在某个中午自己玩耍的时候,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沙漠附近金黄色的草原里。


凌远说不出有多失落,可是毕竟黑豹是野生动物,他也早就在心里告诉过自己无数次,这只温暖的大猫哪天突然离开他回归草原,一点也不奇怪呀——虽然他还是难过。


这事儿让人不太好意思承认,但是凌远那天晚上花了很长时间才得以入眠,总是觉得脚底冰冷床铺空旷。想来有些矫情了,但是黑豹和他相处了快两年,就算是同居室友哪天突然搬走了,多数人也多少会感到清冷,何况黑豹与他真的很亲近。


本着专业精神,志愿工作的最后几天凌远自然是尽心尽力做到了最好。保育基地的人给他开了欢送会,大屏幕上投影着凌远两年来在这里工作留下的许多照片,多数影像中都有黑豹油光水滑的身影。某一张照片凌远没见过,显然是同事偷拍的,照片中他坐在住宿区的水泥台上眺望远方,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杂志,而黑豹坐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么亲昵。


凌远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他到底是有多喜欢这家伙,他设想自己回到久违的故土重新安定下来开始工作,在一切步上正轨之后怀念这位黑乎乎的朋友,事实上他现在就想念得心头发涩。


挺丢人的,他到底是有多寂寞。


11)


上飞机之后凌远打定主意睡个天昏地暗,最好是眼睛一闭一睁,人就站在祖国母亲的土地上了,接着他就被空姐推醒了。


只身一人登上国际航班却突然被提示升舱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凌远的第一反应是被整蛊了。


然而空姐交给他一张新的登机牌,然后表示他的朋友在头等舱等他。所以他什么时候在南非有这么一位大方的朋友了?凌远心里打鼓。这时一个皮肤略黑的亚洲青年从前走了过来,微微弯腰,笑容温暖,【凌先生您别拒绝呀,升舱是明楼先生联系的。】


明楼?


凌远当然认得这号人,明家毕竟曾是第一医院的大金主,怎么在他脱离国内医学界这么久之后突然又在他这儿宣示了自己的存在,又为什么


总之凌远大概是在非洲呆久了脑子不如以前了,竟然觉得这个青年一阵亲切,不再怀疑搬到了头等舱,在青年的身侧落了座。


【凌远凌远!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不?】青年立刻凑过来兴奋地询问,手也不老实地直接抓住了凌远的手,弄得被问到的人一头雾水。


凌远不知为什么,突然内心打起鼓来,小心翼翼地开口会问【不还意思,您是?】


青年露出一个好像猫科一样咧嘴的笑容,【我是大白呀,我要和你一起走呀。】



凌远长久以来对唯物主义和科学的信仰有一些摇摆,【你,怎么可能呢,你别胡说,你到底是谁?】


青年显然有些着急,干脆凑过来张着同一排走廊另一侧没有人,大着胆子伸长双臂把人抱住,【我就是大白呀,你不能不相信,你说过想带我一起走。】


他说过想带他一起走的。


凌远突然心头一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所、所以你真的是,你怎么追过来的,你怎么会,你,怎么回事?】


还不到起飞时间,后方的舱门还在有经济舱的乘客在不断登机,凌远的手机也尚且没有调至飞行模式,在这个时候就突然响起来了。


明楼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12)


【他的身份是我帮忙搞定的呀,】明楼在电话那头说的云淡风轻,【没有骗你呀,唔,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学生时代曾经去非洲旅游,那之后就有了阿诚?】


信息量略大,凌远略怕,而自称大白的青年在一旁表情神秘的跃跃欲试,很兴奋了。


【唔……你不能一直用大白这个名字吧,你有全名吗?】凌远尝试接受整个现实,就从重新认识这位神秘的大猫伙伴开始,【没有的话我给你取一个?】


青年有些得意地咧嘴,【我有名字呀,你给起的,我叫季白。】


【等等,我什么时候连姓氏都给你搞定了?】


【我前两天自己想出来的。】


【……我以为你会有个斯瓦西里语的名字,或者跟我姓什么的。】阿诚不就随了明大少爷的姓吗。


【我看见你有本《季羡林文集》。】青年明明应该是初出为人,为什么这么一副老练的样子。


凌远揉了揉鼻梁,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压力太大寂寞太久,连这等千古奇事都接受起来毫不费劲了。


【凌远,我能跟你回去吗?】说到底这个问题季白还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复,有些着急地又捏了捏凌远的手。


被问话的人有些豁出去地想着,事情既然都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范围,那么多一些惊喜或是惊吓也无妨了,【你可以,但是请你先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


季白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样子像极了黑豹,凌远几乎要看到他头顶一对黑豹耳朵转动拍打,然后他凑过来抱紧了凌远,慢慢地,慢慢地,凑上来在凌远的鼻头上亲了亲——向凌远之前做过的一样。凌远睁大了眼睛,眼角更红了,然后季白发现凌远正盯着他的嘴唇看,于是他也看了看凌远的嘴唇,接着缓缓贴了上去。


13)


【你为什么会变成亚洲人?】


【唔……我觉得你可能比较喜欢这样的,我也可以变成别的人种,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变成非洲人?】


【……不必了,谢谢你。】


【别客气,我也没变得太成功,我妈妈的妹妹有个孩子变成人之后白得发光,后来跟一个搞反盗猎的退伍军人走了。】


【没事,你这样挺好的。】


【我能再亲你一下吗?】


【稍等,我把帘子拉上。】


【那我还可以抱着你,抱歉我自己跑走了。】


【……闭嘴,抱我,等等别在我肚子上踩奶……算了行吧行吧,差不多了就睡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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