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Glad you came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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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星期一要交模型,graphic也要due三张作业,我竟然还在这里XJB写!

一定是因为 @群青与光影 太迷人了嗯就是这样。

没关系啊我见缝插针写!你看我画三张作业的功夫顺手还烤了个蛋糕胚给明天用,还写了文啊~觉得自己可厉害了(三心二意


啊对了……“馒头”是我的群青的私心,院长就是个很可爱讨人喜欢的小白馒头人呀~(喂够了



四)关于浪漫

 

季白挺浪漫的,真的,凌远回想初识那个人的时候,那人英俊的侧颜和英气的眉宇昭示着本人满身的正气,也流露着某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可是人不可貌相啊,凌远时常感叹所谓不要凭借第一印象定夺别人,你看季白就是这么话少又干练,却也是那么温柔和浪漫。

 

最初是从生活品质上意识到的。凌远那脆弱的胃基本上是不允许他在白水之外有多少饮料选择空间的,然而架不住第一次在季白家过夜的第二天早上,满屋醇厚的爪哇豆香愣是沟得他眼巴巴看着季白馋得慌。

 

厨房吧台的一侧整齐地码放着爪哇,科纳,肯尼亚,哥伦比亚和曼特宁,自告奋勇在云雨后的早晨也要准备早饭的凌远被那人修长的手指磨豆、倒水、摇晃的动作惹得频频回头看。

 

爪哇是香型精致的低酸度单品豆,凌远在早餐的香气里嗅着身后逐渐变强的咖啡香,羡慕。

 

季白手冲咖啡的动作十分优雅,专注的样子让人怎么也看不够,但这不代表他会错过灶台边准备早饭的爱人投过来的目光。

 

那手指捏着杯把将滤杯提起,滤纸中的咖啡末被收进一个小保鲜盒做其他的用处,然后凌远抬头发现那人正眼含笑意地望过来。

 

【馋了?】

 

凌远脸有些热,像是被人看穿想要玩具的小孩似的, 转过身去将目光重新投到锅里,【没有,没什么。】

 

季白将咖啡倒进专门的小杯子里,走近凌远身侧在水池里冲了滤杯和壶,然后走开了。凌远有些不是滋味儿地将鸡蛋打进锅里,看着蛋白滋滋作响着变白不高兴地想着煎蛋也是季白的,他的养胃粥在旁边的锅里咕嘟着。

 

单品咖啡不兴吹凉,季白端着杯子靠在吧台边看凌远莫名就看着有些失落的背影,围裙的绑带在居家服的腰上轻轻勒着,那常年被西装和白大褂遮盖的细腰昨天晚上在他的大手之间柔软地颤抖。

 

在一起之后他见过凌远太多不一样的表情和情绪,足够了解他到终于能从一点点细微的变化看出那人的内心。这和警察洞察别人不一样,这是将爱人当做一本挚爱的诗集细细品读,为每一个转折思索再三,为每一句赞叹展颜微笑的享受,乐此不疲,从未停止。

 

季白觉得心里头蓬松柔软,想起当初和凌远坦陈心情时凌远犹豫的自我剖析,我挺忙的,而且年纪比你大,也许你很快会发现我是一个很无聊的人。

 

你怎么会无聊呢,你本身就是最有趣的呀。嗯,还是最可爱的,像李熏然那天特意跑来给他粘在办公桌上的馒头人。

 

【馒头。】季白抿了一口咖啡。

 

凌远其实是无所谓称呼什么的,但是因为馒头人也白白的,笑起来眯眯的,季白偶尔叫他“馒头”总让他觉得在年轻恋人面前挂不住面子,太卡通了,虽然说真的在季白面前他不需要在乎那么多。

 

但他还是回头了,季白搂过他,亲吻间满是细腻微辛的爪哇豆香。

 

【好喝吗?】

 

凌远泛起暖红的脸上半是无奈半是惊喜,时隔很久他还是会受宠若惊,因为当初那个冷酷的警队长在交往初期也不是很经常对他做出亲密熨帖的动作。自小就比较早熟,凌远基本都直接把自己归类到老男人的范畴,可是季白不在意,就是要不断给他惊喜的浪漫体验。

 

季白喜欢看凌远因为他而产生各种有趣的变化,你看,人说白馒头没味道,只有爱吃的人才知道白馒头越嚼越甜。

 

 

五)关于壁咚

 

季白从李熏然那里学了个词,壁咚。

 

壁咚:男性把女性逼到墙边,单手或者靠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让其完全无处可逃的动作,并成为时下热门的“告白高招”。

 

季白对着百度百科没有任何感想,只觉得这个动作莫名其妙。

 

时常用这一招对着自家恋人假威胁真撒娇的小李警察不服,当即用手机搜了图片给队长演示,并引用简瑶当初将壁咚这个动作传授给他时告诉他的话【真的被他壁咚的时候觉得他都比平时还帅,超级霸气,超级安心的。】

 

哦。

 

季白不为所动,我本来就又帅又霸气,不差那少女漫画小动作辅助。

 

这事儿本来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成想过了几天竟然真的让他用上了。

 

那天他俩都过得不轻松,季白这边跟进的案子遇到了瓶颈,全队的人都提不起劲儿来,那边厢凌远下了手术便赶上了两起接连的医闹事件,而后来不及喘口气儿就着急去赴一个重要的饭局,谁知许乐山不知又走了什么关系,硬是出现在了酒桌上。

 

那天凌远倒是觉得身体十分给自己面子,酒也没喝太多,事情谈得相当顺利,虽然他万分不愿去想象亲父在这之间是不是起了什么作用。本想着今天季白说过会晚归,他恰巧可以回医院去再处理一下下午遗留的文件,然后便在院长办公室门口遇到了回来处理些事情的林念初。

 

凌远从来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可是那一天之内事情太多了,拖着满心满身的疲惫回到家时,屋里还没亮灯。

 

他们从不约定互等回家,毕竟二人干的都不是什么闲职,如果二人回得都晚,那回家就抓紧时间睡觉,但是凌远就是感觉异常得失落,想等季白又知道自己还是趁早休息的好。

 

别说他还真的等到了。

 

凌远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不踏实,满脑子都是梦,生母的失控和虐待,亲父的残忍和恳求,养母的不平和抱怨,前妻的崩溃和指责。明明身下就是床,却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感到身体在不断地下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摔个粉碎,恐慌的感觉就这样在凌远浑身上下流窜,一遍一遍地恐吓他,告诉他没有人想要他。

 

猛然惊醒在季白告诉他他们并不认识的噩梦中,凌远只觉得糟透了,身上的冷汗和脸上半干的湿凉让他极度不舒服,只好坐起来压着眼眶试图平顺呼吸,同时也放走了被窝里本就稀少的暖意,等他下床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下时甚至控不住打了个抖。

 

汗湿的睡衣被他带着些脾气丢到洗衣篮里,重新换上干爽的居家服又洗了把脸之后体感好了不少,可是镜子里的人满面都是疲惫和憔悴。

 

然后季白回来了。

 

凌远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诧异自己今天的状态竟然差到甚至没发现爱人归家,紧接着便慌忙扯过一条毛巾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做出刚刚收拾完毕,正在擦脸准备睡觉的样子。

 

【怎么了?】季白此时很高兴自己是个警察,明察秋毫,虽然即便不是警察大概在进门时听到主卧卫生间的水声里隐隐透出那几声抽泣也多少明白了。

 

凌远放下毛巾,刻意没正眼看季白,半低着头将毛巾挂了回去。【没,没事。】

 

然后季白就没带半刻犹豫地一矮身子上前将人困在了自己和墙之间,咚的一声,他发誓他真的没有预谋过要对凌远做这个动作,而且他真的是第二天才想起来那叫壁咚的。

 

凌远很显然被这突然的近距离吓了一跳,后退着就贴在了墙上。

 

【大白?】

 

其实季白比凌远稍矮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两公分,但是凌院长天天不是做办公室就是站手术台,而季队长天天不是东奔西走查案子就是身体力行抓坏蛋,两人那点身高差就那么没了。此刻季白刻意矮身,直直地抬眼盯着爱人,后者不自觉的就感到自己仿佛是被雨林中的黑豹锁定已久的猎物。

 

凌远怕暴露太多负面情绪,不敢低头正脸看季白。

 

但是,【凌远,看着我。】黑豹开口说一不二。

 

要是凌远偏不低头看他,大概也不会有任何不良后果,可是那人坚定的语气令他想要顺从,也全身心地想要将自己交出去,连恐惧和懦弱一并交出去。

 

季白在他低头的瞬间完美对接上来,刚刚“咚”了墙壁的手滑倒凌远的背后,将冰冷的无机体和爱人的身体分隔开来,仿佛依照某种安心的旋律似的有节奏地揉着他的背。

 

不是很长的吻,但是足够凌远在气息的交换之间找回了身心的安稳。

 

季白半拥着爱人,伸手在那人的后颈留下温度,指尖扫过后脑勺的短发,慢慢凑上去让凌远的额头和自己的碰到一起。

 

【凌远,别怕。】

 

对壁咚的感觉十分受用的季白几天后请李熏然吃了顿饭,虽然没说原因。而被壁咚而不知的凌远那晚睡得十分好,第二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又一个酒席上给医院捞了十分可观的一笔资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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